本帖最后由 樱林花主 于 2015-10-6 14:19 编辑
水调歌头·自2015年4月送别1979年3月的托马斯·特朗斯特勒默 ——4月15日晨获君特·格拉斯死讯,若有冥感,蓦觉今天是我最敬慕的诗人(不分古今中外,没有之一)Tomas Tranströmer的生日,遂百度,惊悉特翁(年长其七岁的马悦然对他的敬称)已于二十天前的3月26日辞世。赋此。 岸浸波罗的,瑞典味储咸。高林深攫湿土,其下巨丸悬。大海铺开旷野,众屿长成古堡,潜望括清圆。谁牧帆之马,皎皎播风笺。 我虚薄,我焦灼,我癫痫。指符盈我颅壁,一剖白无边。雪在半空凝挂,船就前湖睡呓,问我若为言。独把维京斧,栖隐向冰川。
“岸浸波罗的,瑞典味储咸。”特翁作品两大译者之一李笠(另一为北岛):“瑞典的味道是咸的,因为它全身浸泡在波罗的海里。”又,在神交特翁后,我才真正认识到瑞典学院一位前委员的卓识,诗歌是超越翻译的。不唯如此,它复如特翁如下诗作所言,超越其文本、语言本体,它并非如前人言之凿凿是翻译中损失的那部分。首韵“咸”字出,以上述认知,不问。
附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自1979年3月》
(译者:李笠) 厌倦所有带来词的人 词而不是语言 我走向雪覆盖的岛屿 荒野没有词 空白之页向四方展开 我遇到雪上鹿蹄的痕迹 语言而不是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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