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是自由的

舞墨泉边

                                                                               文/邓肇成

    曾经与朋友谈起艺术品市场问题，提到2008年北京的某著名拍卖行搞了一个国内史无前例的某艺术品专题拍卖会。据说，为了与国际接轨，某些画家与该拍卖行把某类作品人为地定出惊人的起拍价。结果，十多名画家拟定的作品“顺利地全部卖出”，让有关收藏者和画家顿时感到瞠目结舌。然而，有心者却目睹了整个不正常过程，而我们行内人更感觉这是怎么一回事，但都不好议论。
    我国艺术品市场近十多年来发展较快，其形势诱人、喜人，但搞不好，的确又害人不浅，几百万、几十万元可以一下贬值，甚至一下全泡汤，让人血本无归！这严重教训应该由谁来买单？显然是买方。因此，收藏艺术品确实是一门很重要的也是比较专业的学问。
    目前，国内艺术品价格节节飙升，真叫有心人窃窃欲动，不乏画家与收藏家。当然离不开运作三步曲：一是特邀评论家的美文；二是举办各种作品展览；三是通过拍卖会与画廊营销。事实上，有不少人为此而废尽脑汁，废尽时间。对此，我也曾尝试过，但我还是泰然处之，顺其自然。我想：画家应该多花点时间画好自己的画，而不是拔苗助长，挖空心思地盲目寻求“出路”。
    我极其反感那些故弄玄虚的人，或者有点机会、有点小“名气”，便目中无人，不可一世。其实，内心最清楚。在我相识的一些真正大师中，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无求品自高。大师告诫我：真正的艺术家，走的往往是一条孤寂的道路，绝不能急于求成，也不可能“识一字当博士”，不应该徒有虚名。艺术家要着眼自己作品的质量，而不是过多的拉关系，依赖不切实际的吹捧。
    纵观一些艺术市场不良状况，我重温了伟大导师列宁的名言：“市场上叫声最响的，往往都是那些故意把自己的劣货卖出去的人。”这很有意思。
    我时时牢记着各大师对我的教导，脚踏实地地，真心真意地从事真的艺术。自问，我多年来并没花过多的时间去学人怎样“造势”，而是不断地向大师学习，向同行学习，在不断地否定自己中尽力提高自己作品的境界。事实上，要使自己很有“名气”，须要许多因素，也须要下一番苦功。比如：有些是永远没办法得到的，有些是可遇不可求的，有些是非常吃力的。然而，我一向注重的是服从心灵和艺术本身。
    我认为，艺术生命的本质是自由的，艺术家的心灵也是自由的。也许，市场会用金钱收买我的自由，但付出的代价一定是对艺术理想的彻底放弃。